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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小芽默默地唏嘘了一阵，随后，又看见有几辆电视台的采访车紧跟着开过来，当时并未将这些联系起来。

    下午，她和魏泽杨陪着燕子去了牙科诊所，大牙里的黑色部分磨掉，填充一些进口补牙材料，防止继续蛀空。

    因为小孩子的门牙是在8、9岁的样子换，最里面的大牙则要到12、3岁才能换全，照这种腐蚀的速度，要是不保护好大牙，烂到神经就彻底没救了，还会影响第二副恒牙。

    燕子一看到钻头和刺眼的灯光，哭的内叫一个鬼哭狼嚎，撕心裂肺……最后，还是魏泽杨抱着她，轻声柔语地说服她，哄她。

    魏泽扬说：“燕子以后不是想当海报里的明星吗，要是嘴巴张开后，牙齿黑黑的，多难看啊！”

    燕子止不住抽泣，小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
    陆小芽：“……”什么时候的梦想？

    “而且，你不是说想找一个和魏叔叔一样好看的对象吗？一口烂牙，别人就不喜欢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。但是，我补完牙，魏叔叔要陪我搭积木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牙医末了给了一个忠告，好心好意地说：“小朋友，以后一定要少吃糖，勤刷牙哦。”

    燕子抽噎了几下，又是一波大哭：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牙医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届小孩子实在太娇气了。

    燕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，哭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陆小芽低斥了一声，有点心烦意乱。她开始怀疑，小丫头是水做的吧，怎么能那么爱哭。

    燕子瘪嘴：“……”更委屈了。

    如果魏泽杨不在，她考虑要给燕子立家规了，毕竟四岁了，再不做规矩，以后稍微碰到点事儿，就哭哭啼啼地怎么成。

    “你别管，我来。”

    魏泽杨主动把活儿揽在自己身上，抱了小丫头，径直从牙科诊所离开。

    不知道又答应了燕子什么要求。

    这后爸当的，比亲妈还亲。

    必须谈谈了，这种无节制无下限的溺爱，要不得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陆小芽回去之后，燕子不哭不闹了，自己又忙着去看书，转头把事儿给忘了。

    转眼是第二天早晨。

    陆小芽去考场的时候，听到有几个考生用普通话低声在交谈，应该是刻意的。因为你在港城讲普通话，十有八九别人是听不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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